有好长时间没有写东西了,要说长其实也不长,十几分钟前才写了不少,但是死机,有点想哭,写了那么多东西一下就不见了,确实可惜呀。也可以理解为长,从八月份开始就没有写了。
为什么没有写呢?分析一下,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不想写,有太多的事情是想记下来的,但是也有太多的事情是不想记下来的的,结果就会有没有想写的都不写了。二没有时间,虽然时间比以前多了很多但是习惯了自由的我却没有时间去学习了。忙惯了无关紧要的事情,该忙正经的事情的时候却没有心情了,懒散惯了还真应该改改。
无聊的废话写了一堆写写正经的事情吧,首先记录一些流水账,现在发现记忆越来越差了,转眼的事情就可能忘的一干二净,这是老了还是成熟了?老了会见忘,成熟的话会学会忘记。计算机等级考试,从计算机协会退出,计算机科学系科技部部长,到网维拉赞助,设计计算机科学系迎新生文艺晚会的入场券以及背景,一个月电话费160(这种无聊的事情也记,真就是流水账么),辩论赛最佳辩手(和哲学系),网络工程师考试早上没有去,帮同学配电脑,买了一套西服,补考了高数毛概,一个稳过一个很难过,再还有就是又找了一个女朋友,为什么要用又呢?我也不知道,这就是现实情况。
一学期过去了就留下那么一点点只鳞片爪,看看全是垃圾,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我用什么来劝戒自己,砥砺自己,根本没有。我在走一条路,一条通向死亡的路,人从生下来就是一直在走这条路,有的人路上邂逅了阳光,而我遭遇的似乎只有灰色,远没有黑色可怕,却更加的抑郁,让人觉得难以喘息。
忘了谁问我在宝鸡适应不,我说适应,是非常适应,适应的可怕。我快速的融入了其中,那种慢条斯理,那种缓和,那种无张有弛的生活让我这曾经在激流中拼搏过的人觉得无比的惬意,终于休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真的可以休息吗?决不,只是一种假象,一层虚佞的场景展示在我的面前,我无法看到幕布背后的征战,流露出的一丝半点的呐喊,挣扎的声音也被我慢慢忽视了,我站在幕后,看着眼前的一片繁荣,一片蜃景,我不知道幕后是什么,征战的杀场,还是他人的欢歌笑语灿烂锦绣。不,那是他们的,与我无关,我希望战斗,激烈的战斗,惨绝人寰的拼杀,我不怕失败,失败给予我无限的打击也给予我成长的机会,以前的我经常叹嗟命运对我的无视,对我的打压,岂不知那是在对我的锤炼,现在我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软禁。我被软禁在这个城市里,他没有限制我的言行,没有给我造成许多无法逾越的障碍,给我的是悠扬,惬意,心平气和,让我丧失着斗志,老虎要是不捕猎尖牙利齿便会消退,猎豹要没有生活的危机感便无法以高速奔跑。我越来越觉得我要被这个城市所吞噬,没有选择的吞噬,当我连反抗也忘掉的时候我便什么也不是了。我 害怕平庸,嫉恨平庸,但我却又似乎在想平庸过度,我慢慢没有了高傲的眼神,尖锐的嘲讽,不知在什么时候文笔也不在便的犀利,我害怕这一切的产生,而这一切却像空气,透过肺渗透进了我的血液,分离不出来,排遣不出去,我活着那种壅懒便存在,我不要那样。回头想想是什么导致的这一切的发生,是自己,只有自己,在自己的潜移默化的遵循于周围,遵循于社会的潜规则的时候我就泯然众人中了。
征战的呐喊又一次回响在我的耳畔,我要如何去面对?忽视是容易的,那样也忽视了自己,征战是艰难的,可怕的,我在安乐中享受自己的窝居我可以躲开一些,但是我却无法躲避永久。
又记:
前几天高中同学聚会,海路空,工农兵,一应具全,为他们高兴,为自己神伤,娜没有来,她还恨着我,并将一直恨下去。
希大年初2进医院,旧疾复发,昨日出院,又住了十多天医院,希望她身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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